第(2/3)页 那守门弟子原本见这几人站在大门口停步不前,还当是什么图谋不轨之人,但瞧着他们打扮,也不太像是什么恶人,正踌躇不定之时,忽听他如此说来,方才恍然大悟,随即露齿一笑,客气道:“原来公子是蒋师兄的朋友,失礼了。几位有所不知,蒋师兄前些日子走了趟镖,伤了身子,回来之后便一直闭门不出,将养伤势,恐怕几位这趟是白来了。” 不得不说,耀阳帮虽然是小门小户,但弟子们的素质大多还是不错的,言语间都还存着客套,不像有些门派,门下弟子自身没些斤两,却都好用鼻孔看人,没由来的惹人厌恶。 “蒋兄受伤了?” 许召南闻言,面露诧异之色,这一路上遇到的危险,大多都没用蒋奎出手,前两日作别之时,也都还好好的,怎的一回帮,就受伤了呢? 孔纷儿美眸一转,似是想到些什么,笑着扯了扯他胳膊,小声提醒道:“可能是和那晚发生的事情有关……” 许召南毕竟不笨,经她提醒,自然是一点就通,苦笑着摇了摇头,暗忖:“蒋兄倒是想的多了些。” 而后抬起头,冲着守门弟子又是一笑,道:“你且告诉蒋兄,在下姓许,不日就要离开夷州城了,临走之前,想与蒋兄见上一面,至于见不见,在他。” 守门弟子听他说的自信,又见他衣着打扮颇为不凡,随身还跟着如此美婢,不像是寻常人家,倒也不敢过于得罪,当即点了点头,道:“那我进去通报一声,公子且在门外稍等。” 说罢,冲着身旁的其他守门弟子使了个“莫要怠慢”的眼色,转身入门而去。 话分两头,却说蒋奎随着王武到了范威那座小院之后,瞧见他身后站着的范斌与范建二人,不禁暗生警惕。 虽然觉得在耀阳帮总部内,范威再不济也不敢对他出手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蒋奎还是在心中存了份小心,准备见势不妙便立即夺门而逃。 蒋奎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警觉,自然瞒不过从他进门时,便将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的范威,见状,心中暗自冷笑一声:“毕竟是个小辈,任你如何小心,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老夫的算计!” 当然,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,范威不管心中怎么想,面上却还是笑眯眯的表情,只是那副常年阴翳的面孔忽然带上了笑意,难免让相熟之人瞧得浑身不自在。 范威挥手屏退王武之后,尽量控制着面上表情,一指身前石凳,和善道:“蒋奎来了,快快坐下说话。” 蒋奎见他陡然间换了副面孔,暗忖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心中更是警铃大作! 瞧了眼他身后站着的二人,故作为难道:“范家两位叔叔可都还站着,蒋奎不敢以下犯上。” “哼!以下犯上的事情,你做的还少了?!” 范威动了动嘴角,终究没把这心里话说出口,转头瞧了一眼身后站着的两个儿子,淡然道:“听见了没,蒋奎让你们坐下说话,还不快坐!” 待范家二子依言笑着坐下之后,范威又笑道:“范某虽然是个粗人,但家教之中,也没有长辈谈事,晚辈坐着的道理,今日他俩可是沾了你的光啊,哈哈哈哈!” 蒋奎见状,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,道:“多谢范副帮主抬爱,蒋奎愧不敢当!” “哎!” 范威一扬手,打断道:“当得起,当得起啊,现在整个帮中,谁人不知我帮心腹大患——五毒帮的唐山被你给宰了,蒋奎,你可真是年少有为啊,蒋副帮主有个好孙子哟!”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听范威如此奉承,蒋奎倒也不好再端着架子,只好上前一步,坐于范威对面的石凳上,直入主题道:“不知范副帮主今日唤蒋奎前来,是有何事?” “哎!莫慌!” 范威又将他话头打断,笑眯眯地端起身前酒壶,给蒋奎满斟了一杯,抬手示意道:“咱们边喝边说。” 第(2/3)页